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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近得了一種,睡前不玩傷心小站玩到贏就不睡覺的病。

在深夜莫名的偏執,似乎是個慣例,覆蓋睡夢的前緣,非得如此才心甘情願闔上眼。





想多體驗一些,卻又覺得生活貧乏的可憐。










如果你非得要知道。


我不適合你說的那些聲色、沉醉、燈火迷離的鏡像,也從不屬於這些懾人、攪拌、拍桌叫好的軌道。


缺乏的,是人跟人之間的聯繫。

在我心裡一直遺世獨立,空白、舒張的紙片。

隔著玻璃幃幕,蒼白又細瘦的青筋撓抓。





我是不懂的,那些你說的話語,和話語裡的感概。我沒有過這樣的曾經。

因而缺乏同理,嘴邊拉出生澀的微笑。

子非魚焉知魚之樂。





又空白、又單調,的我和人生。隔著一邊你的眼色,橫越地說著:啊,你這傻瓜。

真傻,世道如此,你竟成為這樣的角色。

My baby doll. 你的唇還是純潔的,但已經失去了嫩紅色。

尚未腐敗但已流失了水分,你只能永遠看著,永遠被看著了。





我很幸福。不斷重複著,這謊言。




在你停留的每一刻,我仍舊足不出戶。鞋上有倒鉤的鏈,走一步就疼得驚人。


我只是漠然地注視著,離棄了你,離棄了跟著你的喧囂七情六慾。

額頭貼著冰晶,透明的牙齒,一字一句細細研磨著你的身影。








我們終究。

情深,緣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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