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恩,我可能就會是個執著到死的人吧。


有時候覺得自己又冷又硬不近人情,有時候又覺得柔情似水脆弱無依。雖然計算平均質的話還算堅強,但總覺得無所適從。


好像每一個面向,都在吶喊著,不夠不徹底。





沒有一條可以真正走完的路。


可是,

我的眼中,其實也只有一條路。

一直說著不確定的話似乎相當可笑,但誰又真的能夠確定,那條路能通往所謂永恆。

我渴望自己義無反顧,但實際上是右盼左顧;我以為自己能預測前途,實際上卻老是處在驚魂迷霧。




這個世界,這條路,這個我,這夕陽西沉的天空。



我想起他說,路的盡頭是隻紫色大兔子。那個畫面我時常想起,總是給我一種奇異的顫慄感,那盡頭像是會消化一切,然後訴諸胃液。

冰冷無機質的眼神。

沒有明天。



可是卻又缺少什麼,每天每夜都清楚地體驗分離,體驗自己所說的終局,然後感概。

終究還是不夠。




終究或許做不太到,當理智跟感情並不同步,人類不過是地球上的生物,同樣受到月亮週期循環潮起潮落的制約。

又有誰真的能夠超脫。


所以吐息之後,終究一事無成。

I'm sick of that. 可是又迷醉。

陷在逃不開的僵局裡,對比你清楚的道標,我想我還是繼續閉上眼,睡回我的夢裡去。



Because nothing can be change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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